“承夫人吉言。”盛彦道。
嘉禾长公主原本是想要说,如意跟着她许多年,她可以出一份丰厚的嫁妆,但又怕会伤了盛彦的自尊,此事暂时怕不方便先提及。
盛彦像是没有发现嘉禾长公主的用意,这就离开了皇宫。
嘉禾长公主收回放在盛彦身上的视线,转身走进了御书房。
“皇兄,那火……”嘉禾长公主也是在查着此事,毕竟她与盛清芸交好,总归应给盛家一个交待。
结果,皇上冷笑着,将她叫到身边去。
皇上将书信一甩,“你好好的看看,这些书信是从哪里来的?”
书信,是有什么书信?
嘉禾长公主是一头雾水,待展开书信时,最先注意到的并非是上面的内容,而是笔迹。
是她的笔迹。
“皇兄,这不是我写的。”嘉禾长公主立即就说。
“不是你,可是你再仔细的瞧瞧,会是有旁人吗?”皇上问道。
嘉禾长公主立即就顺着皇上的意,好好的将那书信看了一遍,却是越看越心寒。
字,是她的字。
这数十封信,就像是数十道催命符,每一封上都是在叫盛彦认清现实,尽快辞官归田。
盛彦才多年轻,有可能会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