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躲,一脸的恼火,瞪着萧胤说,“夫君,你这是在做什么?莫非是想要把我的头敲破?”
“可以吗?”萧胤反问。
盛清芸错愕的瞪大眼睛,“当然不行,谁的头都是重要的呀。”
她的夫君在何时这般顽皮,还学着来欺负她了?
盛清芸恼火不已,本能的躲开萧胤。
萧胤却是将盛清芸抱住,紧紧的不肯放手。
“夫君,你是在怕什么?”盛清芸猜出萧胤的心情。
萧胤应着,“是,换成是谁都会怕着,毕竟是谁都没有见过的,不是吗?”
在盛清芸的身上浮现出来的红光,怎么看着怎么诡异,叫他哪里能安心。
盛清芸扬起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以示安慰。
“夫君,如若我有伤有病中了算计,却有这个法子可以救我的命,岂不是很好吗?”盛清芸安抚着他说。
萧胤低着声音,将脸埋在盛清芸的头发里,“可是,时间不会越来越长吗?”
盛清芸倒是比萧胤想得开,也有可能是因为,她才是亲自经历,必须受了“惠”的人。
“夫君,时间长些,与最后没有性命比起来,哪个更好?”盛清芸感慨的说,“我屡次受伤,无论是有多重,康复的都算是快的,如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