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夫再来诊一诊。”
盛清芸瞧见张大夫的紧张模样,不由得握住自己的手腕,看样子是不希望任何人再来为她诊脉吧,甚至还有几分退缩。
“夫人,你躲什么?”萧胤哭笑不得的问。
盛清芸扫了萧胤一眼,不是很满意的说,“夫君,你莫要太过分了。”
“并非过分,不过是看看情况,并不会如此,听话。”萧胤道。
哪里是他们说的这样简单?盛清芸已经被唬住,只能是由着张大夫再诊一诊。
结果呢?依然是一无所获。张大夫已是尽力,但实在是诊不出旁的事情。
盛清芸在缩回手腕时,看向萧胤,“夫君,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老夫想到一种可能,便来看看。”张大夫道,“兴许是我想得太多了。”
盛清芸的视线依然是落回到萧胤的身上,总觉得她的夫君好似是瞒了她许多事情。
就瞧着他方才的样子,哪里像是想得太多,分明就是十分紧张。
“有劳张大夫。”盛清芸向张大夫笑道,“其实,我觉得好多了。”
“好多了便好。”张大夫这才放心似的说,“好多了,便是有了起色。”
现在的问题就是,不知盛清芸的病情,张大夫也不敢胡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