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有时候真的很羡慕南诏太子,听闻他一生下来就被父皇抱在怀中。”
“父皇那个时候在南诏几乎是每天每夜都抱着哄着慕风云,他哭了,饿了,渴了,不高兴了,父皇都知道。”
“父皇还悉心教导他,照顾他,保护他!”
赵图南冷冷笑了出来看着他道:“父皇何曾这样对待过儿臣一次?”
“儿臣从出生便带着胎毒,母妃在后宫每日用药水帮我泡着身子驱毒,父皇你知道那药水的温度需要达到一个什么火候吗?”
“不,你不知道。”
“你知道我每天晚上会有多痛吗?一晚上毒发疼醒几次?疼得睡不着,您知道吗?”
“呵呵,您也不知道?”
“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爱吃什么,爱玩儿什么,我被人躲瘟疫一样躲着,孤孤单单的在后花园里玩儿蚂蚁,您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您全都不知道,就这样您也配说是我的父皇?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吗?”
“真的,父皇,”赵图南缓缓抬眸看着赵尘,“如果上苍让我选择的话,我情愿不是你的儿子!”
”还有我这一身的毒,还不是拜您所赐,你既然不喜欢做皇帝让位好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