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缓缓道:“但是你今天不该那样对你的父皇说话,你的父皇这些年过得并不如意。”
赵图南低着头,眉眼间掠过一抹嘲讽。
母后在大事上从来不糊涂,可对父皇却是处处维护得紧,她是爱惨了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赵图南心头暗自冷笑,却也不敢对母后说什么,他是极其不喜欢他这个父皇的,也不知道母后看上了那人哪一点。
只是母后喜欢,他也没有办法改变什么,只能母后说一句,他便是应一句罢了。
陈墨婉又说了之前经常对儿子说的话,他的父皇多么多么不容易,多么多么可怜无助,也是欠了南诏女帝的人情之类的,自然是对女帝陛下的两个孩子颇多看顾,诸如此类的话。
说了一遍后,这才放他回太子住着的东宫,随即不放心又亲自吩咐心腹嬷嬷准备玉容膏给儿子擦脸。
方才那一巴掌,怕是陈皇后得消化一阵子才能饶过自己。
她疼爱这个孩子比疼惜自己的命都多得多,不想竟是亲自动手打他。
赵图南回到了东宫,这一晚上也睡不踏实,突然发现隔间处有响动,他登时一愣。
今日他心情不好,不让那些内侍近身服侍,谁胆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