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得不来沈家处置,第一次见到了那个瘦弱的姑娘,一个人孤零零的像是一把剑一样挺在那里。
言辞机警,神情从容,那个时候他就觉得此女不简单。
哪里想到会不简单到此种地步,将一个国家治理的都这么好。
他不禁唇角微翘,渗出了一抹笑意。
“侯爷,你笑什么?”何奈一不想自家夫君怎么看着外面的盛景笑了,他可是个从来都不爱笑的人。
陆明哲转过身握了握妻子的手笑道:“咱们这个女婿不错,倒是挺重视清墨的,我素来看人很准!是的,很准!”
何奈一笑着又叽叽呱呱将女婿夸成了一朵花儿,还说要常住南诏给女儿女婿看娃娃。
“到时候你回大周吧,我不想回去瞧着你身边的那个两妾室哭哭啼啼,心烦得很!”
“我就留在南诏看我的外孙,我的外孙一定是个很可爱的娃娃,我可不放心别人带着,万一给我带坏了,怎么办?”
陆明哲哑然失笑:“你可省省吧,过几天便是南诏太子登基为皇的日子,女帝要禅让了。”
“到时候我们的外孙就是南诏皇室的嫡长孙,哪里能轮得到你抱着看着,自古以来皇孙的教导都是很严格的,若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