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求他主动找她一次,哪怕是一步,他都不肯。
她真的怕了,等不起,再等下去她就是整个柔然的笑柄,她不要脸,她的父皇和母后还要脸的啊!
“我等了你啊!”斛律北宁嚎啕大哭,挣脱开了江淮的手,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悲伤和绝望。
“我等你了啊!我一直在等你啊!那天在宫城门口,我和拓跋宏准备去写婚书,我坐在马车里等你,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可是我等不到啊!我等不到你啊!你到底哪儿啊!”
“宫城门口?你在宫城门口的马车里?”江淮脸色巨变。
他想起来了,那天他疯了般的骑着马冲到了宫城门口,看到了她的马车,可马车外面站着拓跋宏和她低声说着话儿。
他那个时候以为她不喜欢他了,他的自尊让他没有再往前走那一步。
此时江淮宛若浑身被冰水浇透了一样,瑟缩发抖。
原来她那是在等他,他此生从未懦弱过,只懦弱了一次便毁掉了自己一生的幸福。
“北宁……北宁……我那天……”
“北宁!”拐角处走过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穿着拓跋部族的服饰,手中拿着披风宠溺的笑道:“我看到你的衣角了,倒是越来越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