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恒嘴里说出来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想到这连忙又将面巾戴上,她可不想再晕倒了。
落尘听到叶景恒的分析,摇摇头不太赞同:“戴面巾只是为了配合气氛而已。”
“那你身上的伤作何解释?”叶景恒已经观察过了,他身上的伤有好几处与凌萧描述的一模一样,种种迹象叠加在一起,落尘就是昨晚闯入周府的人几乎石锤。
听到这些,黎安一脸鄙夷地转向他,她不过是中途偷了个小懒跟慢了一会儿会儿,他竟然又发生了这么多事?
见行踪败露,索性摊摊手破罐子破摔:“是我又如何,昨晚我可什么都没干。”
他说的是实话,昨晚他根本没想到周府有尤兰草这阴险的招数,吃了一个哑巴亏,刚进周府没多久就被发现了,更别说做些什么。
这一点叶景恒当然知道。
但……
“没做什么不代表不打算做什么。”
落尘摊了摊手:“偶然路过,看到这宅子里里外外这么多侍卫看守好奇罢了。”
“既然不愿说,本王自有方法让你说。”叶景恒侧目给了凌萧一个眼神,后者会意上前欲将落尘拿下。
那哪成啊!他才不要去牢里蹲着呢!而且听这王爷的语气,根本就是要对他用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