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蹲太久,已经完全麻了,如万蚁啃噬,那酸爽感让她龇牙咧嘴,缓了缓才一瘸一拐回梅苑。
腿部的酸胀感加上神经的高度紧张让她全然忘记了落在灌木丛后的灯笼,等到天放亮想起来回去找时灯笼已经不在了,一颗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左胸膛咚咚直跳。
一种被人玩弄于指掌之间的,不论如何也逃不出对方五指山的无力感顺着她的脚底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直觉她昨晚的行踪已经暴露了……
她应该怎么办呢?打是肯定打不过的,跑又跑不出去。
告诉叶景恒?
跟他说,诶,兄弟,你知道吗你小老婆坏得很!她还有个亲哥哥也坏得很!?
不行不行!
她现在还没有证据,这苍白无力的指证在苏荧的眼泪攻势下根本没有作用,反而会打草惊蛇。
林双儿烦躁地直薅头发。
等薅到不知道掉了第多少根的时候,黎安眼尖的看见了她,同她打了个招呼。
看见黎安,林双儿就想起了师傅。
这几日黎安一直住在三王府,每天厨房、客房、牢房三点一线,这个点不用猜也知道是去给在牢房的落尘送爱心早餐了。
落尘一直被关在刑部大牢中,林双儿之前跟着去过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