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点了蜡烛,叶景云就开始脱衣服,身上全是污泥,把屋子弄脏就不好了。刚松开腰封就瞥见一旁正在盯着自己的小姑娘,眼中带了两分揶揄,脱衣服的动作顿时放缓,缓缓露出一个肩头,朝她眨眨眼:“双儿,想看吗?”
林双儿一个哆嗦,五官都写满了嫌弃。
“你真的没事吗?”
人都吐血晕过去了,现在还想方设法逗她宽心,有的时候林双儿真的很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他的大脑结构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孰轻孰重。
叶景云听到她语气里的严肃,也收起了逗她的心思,耷拉下眉毛委屈着:“其实还是有点事的。”
说罢跟向大人告状似的撩起自己左手的衣袖,并摊开右掌。
他左臂前端有一条四指宽的伤口,掌中则是一条长而狰狞的血痕横贯掌心,血糊了一掌。
“你怎么不早说!”林双儿看了一眼他的伤,一跺脚立马三步并做两步出门去打了一盆水,不由又急又恼,急的是想赶紧处理好他的伤,恼的则是自己没能及时发现。
用干净的帕子擦掉他手上的血,剑伤彻底暴露在视线里,手臂上的伤口还好,但掌心的伤有些严重,那伤口又宽且深,从虎口一直延伸到掌心对侧,因为伤在右掌,他握剑时必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