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与我一同前去如何?”
“我也去?”景眳朔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景君奚,“那他怎么办?”
姚枂岚不慌不忙地从袖子中拿出一袋药粉,没等他开口,景眳朔便忍不住道:“我一直想知道,你的袖子里是怎么放进这么多药的?”
他没有真问,姚枂岚也没有回答的意思,径直道:“这药是熏香的一种,一旦点燃,凡进入屋内吸入这香雾的,全身麻痹十二时辰不得动弹。”
“好好好,”景眳朔的心情一时复杂到无以复加,“本王败给你了。那么就点燃吧。”
出乎意料的,安梁的西角竟没什么人。
景眳朔奇道:“这是怎么了?”
有好事者停下脚步,答道:“两位是这两天刚到安梁的吧?百花街可逛不成咯。”
姚枂岚追问:“老人家,怎生说?”
老人道:“四天前,百花街突发大火,烧了整整一天一夜,现在那街上,可是什么都不剩咯。”老人摇了摇头,走远了。
两人都僵在了原处。纵是处变不惊如姚枂岚,也是满脸止不住的震惊。
“谁,究竟是谁,残忍至斯?”景眳朔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肉里,“若被我抓住,我让他不得好死。”
姚枂岚的目光闪了闪,终是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