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在一起?”
如果姚枂岚还是那种轻佻的语气,楚荆卿便可以插科打诨把话题绕过去,或者开几个玩笑回击,但姚枂岚现下还维持着这般肃容,便说明了他认定此事非同小可,不问清楚决不罢休。
这人就是在认真时特别可怕。
楚荆卿敲了敲桌子,叫来了店小二:“给我随便拿坛酒上来,越烈越好。”
“白日喝烈酒,”姚枂岚道,“楚荆卿,你还真是越长越出息了。罢了,我就舍命陪君子这一回。”
楚荆卿瞪大了眼睛:“你,你喝酒?天啊,姚家列祖列宗知道了说不定会杀了我。”
“唉,楚荆卿,你别得了便宜卖乖。”酒一上来,姚枂岚便抢先给自己倒了一杯,“姚家家训,就这一条,我早早就破了戒。”
一杯下肚,肠胃火辣辣,却觉得一身轻:“初到厉王府的那日,千翎给我买了一坛秋露白。好喝,是我这辈子喝过的最好喝的东西了。可惜,不够烈。”
“你竟然从八岁就开始喝酒,”楚荆卿也跟着一杯一饮而尽,“真行啊你。人不可貌相啊。”
“不过,说到喝酒,当今世上最能喝的,还是瑾渊王景眳朔吧。”姚枂岚又倒了一杯,“千杯不醉,众醉独醒,不过,那也是一种悲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