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姚枂岚道,“你和楚荆卿那小子道过别了吗?”
“没有。”北千翎笑笑,“我知道他幸福便足矣,何必去徒增他的伤感?”
“真巧,”姚枂岚也笑笑,“我也是。”
景君奚带着醋意道:“师父,他们聊得好欢啊。”
景眳朔哭笑不得:“我都没有吃醋,你吃醋个什么劲?”
“话不是这么说的。”景君奚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师父,你什么时候才能把师娘抓到手啊?我都替你着急。”
景眳朔拍了拍他的脑袋:“小小年纪,成天想这种作甚?教你的剑法十式你可是都掌握了?”
“师父,你逗我呢?”景君奚的怀中抱着景眳朔给他的木剑,“这剑你给我不过五日,我要是真能把那十式全都练下来,我就是天才了成不?”
“当年我就是用五日悟出这十式的。”
“你是你,我是我。”景君奚道,“师父您才高八斗,文武双全,岂是我一凡夫俗子所能及的?”
景眳朔伸手在他头发上胡乱揉了揉:“嘴贫。”
景君奚“嘿嘿”一笑:“师父,你们昨天说的案子是什么啊?”
“这不用你管。”景眳朔停下手,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君奚,你记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