眳朔道:“除了在朝和时学的基本功外,我还教了他剑法十式。”
白泽滃捧起景君奚的手,转了转,又捏了捏手臂:“是个好苗子,但用你的方法,未必教得会。”
“那剑法十式,毕竟是你自己悟出来的东西,”白泽滃道,“给这孩子生搬硬套,没什么用处。”
“孩子,”他摸了摸景君奚的头,“要不要看看我的剑啊?”
景君奚怔怔地点了点头。
白泽滃微微一笑,慢悠悠地拔剑出鞘。不过是一把已经有点锈了的古剑,完全比不上无痕惊艳。
他指了指香炉,让景君奚注意观察烟雾的变化,然后退到了门边,用剑极快地在原地一划。
一道剑风生生将烟雾劈成了两半,虚无的烟雾竟然像实物一般有了一道整齐的剑痕。
景君奚瞠目结舌地回头看白泽滃。后者幽幽地解释道:“剑法有两种,一是你师父那种,以刚铸剑;二是我这种,以柔铸剑。刚剑锋利,剑刃所及之处,无所不靡;柔剑仁智,以剑气克敌。小家伙,你要学哪一种?”
景君奚坚定道:“我两种都要学。”
“唉,你这孩子野心还挺大。”白泽滃笑道,“两种皆学可不是练剑的正统之道。”
“不是正统,并不意味着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