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同质。”白泽滃把竹剑放到他手中,“你只要想象,剑气本就是你的情绪,你不过是将情绪散发出去了而已。”
“好好练吧。”白泽滃摸了摸他的脑袋,“剑气的凝成本就是练习柔剑的最难之处。等你凝成了剑气,再来找我。”
言罢,拉着景眳朔回屋去了。
景君奚深吸一口气,对着竹子挥剑。剑刃破风而去,可竹叶却岿然不动。
“师父,”景眳朔坐在白泽滃的对面,“你觉得君奚能练成刚柔两剑吗?”
白泽滃喝了口茶,看向窗外,刚好能看到景君奚不断挥剑的身影。
“能。这孩子有毅力有志气,练成刚剑不是问题。”白泽滃道,“此外,他为人柔和宽容,道理想通了,便即使是害他家破人亡的你也能视为亲父。这孩子的前途不可估量。”
景眳朔一笑:“第一次听到你对别人有这么高的评价。”
白泽滃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朔儿,你可是记起了父母被杀那日的情景?”
景眳朔颔首:“姚姚对我说,杀害我父母和他全家的,是同一个人。”
“嗯。”白泽滃摸了摸胸口,却记起那白泽玉已经归还给姚枂岚了,“不过你也别一心想着报仇,最重要的是活着。她自从入宫以来,便不断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