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滃冷笑,“大言不惭。”
“您说得很对,我现在说这些,听起来就像我逃避责任的借口。”姚枂岚道,“或许的确是如此。”
“但是,我一直认为,延续我姚家千百年的血脉,就是姚家的医术。”姚枂岚挽起袖子,露出了里面绣着的蛇与弓的家纹,“只要这医术能流传下去,我姚家就不会灭绝于世。”
“你听见了?”
“嗯。”
景眳朔和景君奚两个人正翘着腿,躺在了白泽滃房间的屋檐上。屋里的对话,他们听得一清二楚。
“你可要好好学习姚家的医术啊。”景眳朔道,“妙手回春,有时候,比剑更能救人。”
景君奚身上缠满了绷带,怀里还抱着竹剑:“剑,也能救人吗?”
“当然能。”景眳朔把无痕剑举到眼前,缓缓拉开,“我这把剑,斩人无数,却也是为了拯救而存在的。”
“君奚,你可想到你的剑该取什么名字了?”
“名字?”景君奚扭过头,“像‘无痕’这样?”
“嗯。”景眳朔摩挲着无痕的剑身,“剑本无名,你赋予它名字,便是赋予了它灵魂。明天师父会给你一把剑,然后为你在剑身上刻上名字。”
“但是,无痕剑身上并没有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