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呢,就是在地下等我几十年,等我下去了,我会把这些经历全部告诉你。”
“所以,”景眳朔道,“不要为我这般痛苦了。”
竟然还有这样劝人快点死的,姚枂岚很想不合时宜地发出一句感叹。但是他不敢开口,一开口,估计圣丹就会溜出去了。
啊啊,就是因为你总是这样,我才不能走啊。姚枂岚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些,然后,咬牙猛一用力,把全身所有的内力都集中到圣丹上方,再猛一释放。
姚枂岚挣脱了景眳朔的束缚,把手拿了回来,堵住嘴,不让圣丹跑出去。两股内力在体内冲撞着,胸口处金光大绽,血从指缝间流出。
景君奚也看不下去了,哭着道:“对不起,姚公子,明明对你们保证说不再哭的,但我还是哭了。”
“你安心去吧,我一定会好好听师父的话,”景君奚道,“好好学习草药,不再嘴贫,唔。”
景眳朔捂住景君奚的嘴,声音柔得像一首安眠曲:“姚姚,我放你走。”
听到这话,姚枂岚身体一滞,手垂了下来。
那胸口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强烈光芒,又倏地暗了下去,最后消失不见。
景眳朔站起身来,凑到姚枂岚面前探他的鼻息:“姚姚?”
姚枂岚张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