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作别的歌女,他肯定不记得。但这昕凤,在他最心灰意冷的时候,为他唱过一曲《南乡子》,这点小恩情,他还是记得的。
景眳朔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楼。
昕凤算不得头牌,但是在这家青楼里的地位也算高的了。景眳朔进了她的房间,就随手把胭脂放到了桌上。
昕凤拨动了琴弦:“您竟还记得奴家,真是昕凤的福气啊。”
“哪里的话,姑娘这般才貌双绝,我就是想要忘记,也不容易啊。”景眳朔浅呷了一口酒,“只不过,昕凤姑娘为何从郦满到静阳了?”
“即使是奴家这样的歌女,也还是有友人的。”昕凤笑道,“奴家到静阳,是为了寻找友人。公子,您今天想听什么?还是《南乡子》?”
景眳朔摆摆手:“来一首欢快些的吧。”
昕凤低下眉眼,笑道:“原来如此,公子早就抱得佳人归了啊。”
她的手指在琴弦上灵活地跳动了两下,轻快的小调就流泻了出来。可她还没唱,房间的门就被人撞开了。
门口的小厮道:“对不住啊,昕凤姑娘,我实在拦不住她们。”
景眳朔不明所以地看向昕凤,昕凤无奈道:“要怪,只能怪这位公子生得太过风流了吧。”
话音刚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