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丽清新,各种各样的女人只穿着三点式站在那里,如同商品,哦,不,那就是商品!
别人兴许会习惯,像6岁开始就会接受性-教育的本土荷兰人,对这些根本不会大惊小怪。
可秦雄真有点儿脑袋轰轰作响,被眼前景象震撼住的样子。
没等范德法特说话,秦雄忽然问道:“为什么有的橱窗是拉上窗帘了?是没有人吗?”
范德法特吭哧一笑,在秦雄耳边低声道:“那是有客人走进去了,女人在小房间内工作,当然要拉上帘子了。”
“哦,我还以为没有人呢。”
“这里的橱窗每天租金上百欧元,但绝对不会空着,实际上红灯-区很小,抢着来这里做生意的人多得是。”
秦雄点点头,像是涨了知识般表情认真。
他终于扭头看向范德法特,问:“你刚才说什么?”
范德法特笑意玩味道:“你已经成年了,你也有工作挣钱了,可是,你还是个处男,这就是你的问题!”
“嗯?这为什么会是个问题?”
秦雄无法理解范德法特的话。
可以说他在来到荷兰之前,从前是生活在一个非常封闭又狭小的圈子中,与外面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