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落了个自我兵解的下场,你怎么还如此的平静,难道你不心痛?”
“心痛,自然心痛,每一个死士的培养都是不易,老夫自然心痛至极,但是已经死了,在心痛也是没有什么意义了。”到了此时葛绍还是颇为平静,平静的好像那死士与他根本无关一般。
对于葛绍这种秉性脾气,卫长瑾也是毫无办法,只能心中暗生闷气,转而说道:“葛兄,既然这次失败了,那我们在选择其他地方下手,定然要将器祖阁搅得鸡犬不宁,这一次,还是按照惯例,你们出死士,我们出一些隐秘手段,如何?”
听到卫长瑾如此一说,这一次葛绍的脸色却是猛然一变,乜了卫长瑾一眼,随后有些懊恼之色的说道:“卫兄,这种事情只能谋划一次,第二次就没有多少意义了。”
眼见卫长瑾还是一副不甘的眼神,葛绍心中也是有气,但却是平静的解释道:“你刚才也听见了,本阁那死士是被袁典突然出手灭杀的,这说明了什么?说明那小子有着非常手段,绝对有着我们所不知道的本事。”
“这一次失败给我们提了个醒,日后在行对付器祖阁可要多动动脑子了,不能只凭借实力打压,器祖阁短时间之内崛起,绝对有着许多我们不知道的手段,万事小心一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