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个清白。”
京兆尹苦着脸:“仙长,人是不能抓了,现在已是人心惶惶,再抓下去,恐怕会出大乱。”
鸿胪寺卿也说:“求仙长制止,我代表那些同行给您磕首了。”说着,人便站了起来,就要下跪,莫闲当然不能任他下跪,袍袖轻轻的一拂,身子让开了,一股绵绵的潜力使他跪不下去,他一脸震惊。
“我去试试吧,自古道术不乱政,藏于深山,要不是这次圣上多次延请,我也不必出现在世间。”莫闲太息说。
好不容易才将来人送走,夏侯泉说:“师兄,你真的跟昌兴帝说?”
“没有办法,事虽不是由我引起,但牵涉到我,不能再乱下去,是该收手的时候了,再这样下去,会动摇国本。”
“但昌兴帝并不是一个听人劝的人,恐怕师兄劝也不行。”
“不错,但只要昌兴帝高兴,事情就好办了。”
“你想怎么做?”
“我并不想这么做,但用总人故智,进献丹药是个不错的方法。”
“你这样做因果太多,难道师兄忘了,延寿丹药不能进献给帝王,这样会改变天命,后果你承接不住。”
“我不准备给他延寿的丹药,只是给他一些能够让他感觉到延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