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脱下来，这衣服他也是不打算穿了，所以，非常果断地拿起剪刀。
用力一剪。
然后，向来面不改色的卫谨言，震惊了。
剪不动。
再用力，还是如此。
低头，冷着眼开始研究那恶心玩意，然而，无论是肉眼，还是地下室里的高科技仪器，依旧没有弄明白成分。
这一身，以及他现在的模样，卫谨言是一秒钟都忍受不了。
可拿那东西没有办法的他，只能坐在床上想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一个陌生号发来的图片，点开，一分钟后，手机被他摔得粉碎，起身去书房，去查刚才的号码，不出他所料，没有任何登记，但他知道，就是秦兰那个女人干的。
想着第一次见面，她就将他砸出了鼻血，还说他恶心。
事实上之前他们唯一的交集，就是田梦灵。
可她的行为，并不像是女人之间的记恨。
想到这里，再打电话，开始调查今天的事情，一个小时后，完全不出他所料，半点证据都没有留下，她今天那么大胆地挑衅他，就只差亲口告诉她，是她做的了，这么嚣张，就是因为，她自信自己找不到证据。
等等。
想到这里，卫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