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皇帝的心里好奇得不得了，但还是要端着，“先说事。”
“他是坏人。”
罗兰指着六殿下说道。
“父皇。”
六殿下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的将主动权掌握在手里，于是，直接开口：“你们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事情吗？”
然后，将矛头指向欧阳恒。
“他竟然连亲娘都打！”
皇后和贵妃微微皱眉，能在宫里混出头的，都是有过人之处的，所以，欧阳恒的事情他们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的。
“小六啊！”
皇帝叹了口气，儿子沉迷于书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也不能太蠢，太弱了，“欧阳恒，你来说。”
六殿下有些委屈。
他才是父皇的亲儿子好不好？
再说，他说的是事实。
贵妃都有些想捂脸，她帮着掩盖了这么多年，终究，儿子的单蠢还是暴露了出来。
欧阳恒一开口，那是相当的简洁明了。
当然。
想背锅的时候。
“是我动的手，不是他。”
皇帝看着她的模样，终于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欧阳恒，朕不是傻子。”
妹妹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