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系统十分绝情地说出这两个字，很干脆，没有半点的犹豫。
“呵呵。”
虽然不是自己预想的结果，但秦大为觉得，这才是正常的系统，正常的答案。
“就知道是这样。”
追不上就追不上吧。
他这辈子，真的是满足了。
然后。
闭上了眼睛。
床前是一群后人在哭泣，而他自己，就像是五年前罗兰离开时的那样，面带笑容，若是有什么不同，依然是一个微笑，一个大笑。
而他墓碑上的照片，也是一张十分灿烂的笑容，嗯，很大一张嘴。
后来，曾孙子跟着父母来看他的时候，还曾经将他的零食往那张嘴里塞。
直到他们死后很多年，清明节，忌日，新年等等，两人的墓前都有大量来自世界各地的人，只为过来，献上一束鲜花，瞻仰他们的音容笑貌。
第143章
“亲, 你想死吗？”
零的声音带着愤怒。
“别吵。”来自灵魂的疼痛, 令她眉头紧皱。
不对劲, 非常的不对劲，潜意识告诉她，那样的手决，对于她来说，应该是十分轻松的事情, 那么，现在为什么会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