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权要回来,要么就得花钱增持。最后张臣扉选择了找金融公司拆借,总算保住了经营权。
找金融公司拆借,利息可不是一般的高。
焦栖挂了电话,把嘴里的烟点着,慢慢抽了一口。七年前,他俩刚结婚,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张臣扉缺钱,为什么不跟他说?骄阳地产那时候如日中天,挪一点钱给他用完全不成问题。
这么大的压力自己扛,回家还对自己嬉皮笑脸,这人到底怎么做到的?无意识地转了转无名指上的婚戒,蓦然想起当年张臣扉跟他说的那些话。
“我把聘礼给你爸送过去了,放心,他肯定会同意的。”
“我现在的资产跟你家没法比,但我会努力的。最多三年,一定让你爸爸满意。”
焦栖捏着烟,狠狠吸了一口,烟油的味道窜进鼻子里,呛得鼻头发酸。夫夫本是一体,张大屌这么做的确见外,但却不能苛责他分毫。小心翼翼捧着自己仅有的东西跟岳父换人,正在努力证明自己可以的时候,又怎么能张口管老丈人借钱呢?
听到那边浴室的水声停驻,焦栖抬手把抽了两口的烟按灭。天天管着不许张臣扉多抽,自己也得做到才有资格训他。
带着火星的烟头,在铺了细碎砂石的烟灰缸里熄灭。烟灰缸旁边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