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了焦栖的酒量越来越低。这会儿被摄政王哄着喝了几杯,就有点脸红了。
张臣扉见时机差不多,便把人抱起来往楼上去。
“我自己能走。”没听说过谁喝二两甜酒就醉了的,焦栖拍拍他要自己走。
“莫逞强,这王府很大,你走不到地方的。”张臣扉低声骗他,慢吞吞走到楼上,把小娇妻放在了新买的鸡翅木雕花拔步床上。
“你又买新床了!”焦栖坐起来,看看铺了鸳鸯戏水红绸锦被的床,很是无奈。不过换了也好,那个带铁栏杆的民国床实在太羞耻了。
两人洗了澡躺在一起,焦栖因为酒劲上来有点手脚发软,在被子上蹭蹭打了个哈欠。
张臣扉单手支头看着他,伸出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撩而不色地轻轻描画小娇妻睡衣的纹路:“难受吗?”
“嗯?”焦栖睁眼看他,微微蹙眉,总觉得自家老攻有些不怀好意,“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一点鹿肉、鹿鞭汤,”摄政王舔了舔唇,这点东西对于未经人事的小公子来说,堪比某药,“可是觉得燥热?”
“……”
“莫怕,我帮你。”奸计得逞的王爷欺身上前。
一番诱哄之后,心怀不轨的摄政王,把焦家少爷拖进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