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暗哑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无形的占有欲几乎要将林洵言吞掉。
黑发青年再次被吓到,小声抽泣起来:“弟弟你不要这样,我们是亲人。你生病了,要听我的话……”
缪德尔没说话。他放下水杯,站起身道:“哥哥,我出去下。”少年来到旅馆走廊,清凉的微风平息了他不满的情绪。他苦恼起来,为什么哥哥总爱说这样的话?和自己在一起不好吗?自己不治病也可以。
他是林洵言养大的,爱恋的种子在多年前就在他心里扎根发芽。
缪德尔蹙起眉,要是哥哥在说那样的话,他就要惩罚哥哥了……
他洗把脸,勉强忍住自己的欲.火,回到房间。
出乎意料。
林洵言消失了。床上空无一人,床单被揉得乱七八糟,薄被凌乱地被掀开,枕头边上的泪痕还未来得及干掉。金发少年心一悸,整个人慌乱起来。
哥哥逃跑了——?也是,他最近总是失踪,去找塞壬。
还是被人抓走了?被谁抓走呢?被塞壬?还是……
缪德尔不知所措,心里又慌又后悔。他在房间不安地走动,期间不小心碰倒油灯,他看见和着油灯掉落在地面的东西。
少年挑挑眉。过去一看,是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