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刻薄伶俐,但真到了心急无奈的时候, 也只是蹦出“无知”两个字。
陶山似乎不愿再与他多谈,起身敲了敲牛皮纸袋:“丁医生,现在你最重要的是好好研究老爷的病,其他的你再担心也没有用。我再说一遍你没有别的选择。”
入夜,丁穆炎没有睡意。这里的月光特别明亮,照得满屋亮堂,丁穆炎觉得简直跟白天没有两样。明明生理上已经很疲倦了,但他的精神仍然处于焦虑状态,辗转反侧,烦躁不安,脑子里不停晃过许多血腥的画面,手术、枪击、出生的婴儿交替出现。
在他翻了第无数个身时,萧进一把将他搂进怀里。
“怎么冷成这样?”萧进的声音里充满了困意。
温暖暂时缓和了丁穆炎心中的焦躁,他干脆转过身,拦腰抱住萧进,紧贴着他的前胸,头在他的肩膀上反复磨蹭,似乎想要找个舒服的位置靠。
萧进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