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被枪指着的时候,他心里很慌,但被指过太多次后,他已经没有太多感觉,更何况他正在调整进入手术状态,对于外界他更多的反应是冷淡。“什么意思?”他冷冷地瞥了眼阿辉。
“提醒你不要做不该做的事?”
“你也要进手术室?”
“废话!”
丁穆炎讥笑:“你知道你有多脏吗?你知道你这把枪上有多少细菌吗?你知道为什么你们家老爷要花那么多钱在手术室里吗?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消毒吗?你现在污染了我的无菌区!你就像一个移动中的巨大污染物,走到哪里细菌喷到哪里,连呼吸都是脏的!”
阿辉气炸了,虽然知道这人说的应该是真的,可他一口一个“脏东西”“污染物”,说没在骂人绝对不信,更可气的是还无法反驳。
“你想进就进吧!一会儿你家老爷的大脑会全部暴露在你的细菌下,从里到外污染一遍!然后他的大脑就会变形、积水、化脓,脑组织流出来,他会瞎、会聋、会抽搐、会瘫痪,最后就死了!当然也有可能跳过我刚才说的那些直接死!”
丁穆炎越说越恶心,萧进低头笑,终于也有自己以外的人见识到了丁穆炎的嘴。
阿辉已经被他堵得面色青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阿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