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山忽然靠近丁穆炎,嘴唇在他耳朵边轻轻碰了一下。
在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施施然离去。
萧进暴跳如雷:“这混蛋居然敢亲你!”
丁穆炎愣愣的,好像被石化了。
萧进更加生气:“你是在回味吗?”
丁穆炎依然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刚才他说半夜十二点在房间里等候,他送我们离开。”
这回萧进也愣了:“他放我们走?为什么?难道他不怕被付恒荣杀?”
“我不知道。”丁穆炎一脸茫然,“可他确实是这么说的。”
“太奇怪了……”
两人思索,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我们要信他吗?”丁穆炎问。
“他没有理由故意害我们,如果不希望付恒荣康复,在治疗上做手脚不是更加方便隐蔽吗?就算要对我们不利,不应该在做手术之前吗?如果他只是让我们在房间里等,那我们就姑且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萧进很快做出决定。
丁穆炎仍然处于迷茫之中:“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这个陶山我总觉在哪里见过。”
“先别想那么多了,我们随机应变。”
整一下午他们待在房间里哪儿都没有去,付恒荣那边也没来叫过他,向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