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捣乱行不行!”丁穆炎根本不听彭致诚的话,“你知不知道现在他有多危险?我曾经给一个病人做手术,他身上被插满了长钉,他……”
“我不知道萧进要去干什么!”彭致诚打断他,“但他想做的事,你能阻止吗?”
丁穆炎愣住。确实,对萧进来说,一旦下定决心要做的事,即使天塌了恐怕都不会放弃。
“你冷静下来了,那就好说话了。”彭致诚将公文包放在桌上,抽出一叠文件,“昨天一大早他突然来找我叫我做他的代理律师,还丢了一大堆文件,我……”
“他找你你就同意了?你也不先来告诉我一声?”
彭致诚扭捏了一下:“我可以拒绝他,但我不能拒绝他打到我账户上的那些零。”
丁穆炎觉得自己交友不慎。
“文件我都看过了,有遗嘱……”
“遗嘱?!”丁穆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稍安勿躁。”彭致诚做了个安抚的手势,“主要是些赠与合同,是需要你签字的,我梳理了一遍,这几份你看一看。”
彭致诚将几份文件铺开:“你原来一直住的房子是你租的吧?”
“对,是医院的老前辈,定居国外后房间空着,我看中它离医院近就租下了,前辈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