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邀弘哥儿去祝寿,弘哥儿年幼,到时候有人说些什么误导了他,岂非不美。”
林穹德闻言,眉头皱地更厉害了:“你的意思是说……”
“当初怀风媳妇是因为什么原因早逝,这个咱们都说不好,但在齐氏看来,恐怕要把账算在嫂子给怀风纳的贵妾身上,虽说让林氏开枝散叶,我们没错,但到底是伤了亲家的心。”
林穹植接着道:“齐氏现在还有京官,仲嘉今年虽未下场,但三年之后必是要高中的,能有姻亲在京中相待,总好过我们远离天京,毫无人脉可言啊。”
他看了看林穹德的脸色,发现他若有所思,于是再接再厉:“若是三年之后咱们再去运作,人家未必搭理,与其这样,何不趁此机会,好好往来一番,为了仲嘉着想,也为了弘哥儿着想,这可都是好事。”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林穹德思索了片刻,道:“只是几年都没什么往来,忽然就让弘哥儿跑去给外祖祝寿,未必不会引人疑惑。”
“若是以往,确实有这分顾虑,但今时不同往日,咱们弘哥儿可是云水的案首,蜀陵那边恐怕也得了消息,他们肯定巴不得弘哥儿过去给齐老太爷祝寿。”
林穹植笑得眯起眼睛:“我们解除了亲家的误会,以后两家还如之前那般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