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得了这么一处不错的产业,林彦弘心情自然更加愉悦起来。
    他之前在致学堂的小考中又得了第一,相熟的几个同窗拱他请客,于是林彦弘在云桐城的书局定了一批笺纸,赠给他们用作书札。
    想起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过瞻河先生,林彦弘就打算也送上一盒花笺给先生,聊表谢意。
    他是学生,瞻河先生是书院的夫子,送太贵重的东西给对方未免有些流俗,还不如准备这等“轻礼”,想来更容易表达自己的诚意。
    可惜他拿上好的檀木盒子装好花笺,接下来的几日都没能见到瞻河先生,林彦弘在御的时间明显比之前更长了些。
    王鹭丘并没有从御里面上来,而是走了楼背后夫子和教习专用的楼梯,但他在踏入上面的房间之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绕到前面,从二楼看了看誊台。
    在誊台之上有十几个少年都在埋头抄书,但王鹭丘却还是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想找的人。
    看着少年垂头认真的模样,他的嘴角微微翘起,然后转身摇着扇子往里面走去。
    林彦弘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可等他抬头看去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某人大摇大摆地推开房门进去,就好像进自己家中一般随意。
    夏骓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