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一样,让人有些不安。
他还不知道,自己走后齐张氏和林彦弘的对话,已经让某人的心理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直到夜幕已深,李景承在房中等得越来越焦虑,林彦弘才不疾不徐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他关上门,走进内室,就看到李景承目光幽深地看过来。
“怎么回的这么晚?”李景承轻声地问道,而他自己也没有意识道,这其实是他最不常问起的问题。
因为林彦弘无论去哪里,去做了什么,只要和平日回来的时辰不太一样,进门看到李景承或小狼崽,通常会主动解释一番,好让对方安心。
李景承先问出口,不过是他已经沉不住气的表现。
林彦弘闻言,并没有隐瞒,还如往常一般,耐心地温声回答:“听舅母说起上元节那天夜里的安排,就多留了一会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坐到了床榻边,看似和平常没什么差别。
李景承观察了一阵,心中松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患得患失,想多了而已。
这时候,林彦弘垂着头不看他,仿佛喃喃自语,又像是在问他地开了口:
“景承,今日舅母问我事,有些问题我回答不上来,你来帮哥哥忙……告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