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天底下的恶人还活着,她不能死。
殷蜜看着刘毅老婆眼里的火:“你对你的小白脸也这样吗?”
她继续说:“跟我一样镶钻?”
她胆子多大啊。
明明知道是火上焦油的话,她却说得心平气和。
刘毅老婆的脸上白了又红,红了又绿。她掐住了殷蜜的手腕,揪起皮肉,换着角度拧。
这种肉体上的折磨,她已经麻木了。使她更加入坠深渊的,是一群自以为很懂的局外人,她们轻蔑的眼神,自以为站在道德制高点对你评头论足。谁不是想活命,谁不是想混口吃。反驳与挣扎,在她们眼里成了变本带利的犯贱行为。她们可以继续像泼妇一样破口大骂,但是,她不行。
皮肉之伤,远没有舆论冲击带来的伤害大。
一个痛在其表,一个痛在心口。
身份地位摆在这里,她需要钱,刘毅给钱。所以她得妥协。
他的老婆继续回归本位扮演楚楚可怜顾家委屈的角色。
所有人都在演,那她就陪他们演。
*
她被带到一个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在这里,一米阳光是奢侈。温暖照不进心房,伸手也没有余温。
这是一座关押犯人的囚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