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了别人手里,我想反抗也要考虑下自家命根子的安危啊!
“卑鄙!”
我恶狠狠地瞪著龙宝宝,就算动不了手,我也要用眼神来杀死他!
“卑鄙?”龙宝宝似乎是听到什麽笑话一般笑开了,但手上却加快了摩擦,“怎麽会是卑鄙呢?”
他的指尖在我的分身上摩擦著,轻轻蹭著上面的小孔。
“看,这可是你自己的需要哦……这里都已经在哭泣了,我怎麽可以不伸出援助之‘手’呢?”
“啊、狡辩!绝对是狡辩!”
我气急,但在龙宝宝熟练的套弄抽插下却说不出话来反驳来,甚至连开口都显得困难,呻吟声总是在不经意间偷偷溢出,让我更是羞愧懊恼。
“是不是狡辩,你自己知道。”
龙宝宝似乎耐心耗尽,不再和我多说,专注起手头的“工作”来。
他越是专注,我受的苦头就越多!
与快感一同来临的是痛苦,由他的一些粗暴动作所带来的疼痛,但更多更强烈的,却是欲望难以得到发泄的痛苦。
出於惩罚目的的调情让我在极乐与痛苦边缘徘徊著,很快,我的意识就到了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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