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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哆嗦着,明明无法承受更多快感,却又不知教训抬起屁股去追那根能让她舒服的肉根,私处滑腻腻的,又在水里,她总是对不准,只好伸出两指扒开饥渴的肉壶。
“这里更脏。”她软绵绵地说着。
贺洲眼眸蓦然暗了几分,粗暴地掰开穴口,狠戾地撞进去,大半柱身都嵌进肉缝里,刚捅进去肉壁就谄媚地上来吸吮缠住。
“小妈嫌我弄脏了你罢。”贺洲沉沉地说,箍住腰肢上下顶弄,跟野兽似的失了心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苏岚脖子上,直至蔓延到锁骨处,又啃又吮一点也不温柔,白嫩娇嫩的肌肤尽是青紫斑驳。
“呜太快……了嗯……慢啊啊!!”
苏岚啜泣哭叫,被玩的大腿微微发抖,在酒精的作用下,意识不清醒,也清晰感觉到这是场饱含原始兽欲、追求简单直接快感的情事。
啜泣是最好的情欲催化剂,贺洲肏红了眼,托着她的小屁股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浴室里除了哭喊声,还有淫靡的咕叽咕叽、噗滋噗滋的水声。
贺洲喘着气,身下的动作不停,反倒越来越快,恶狠狠地说:“小妈这就受不了,反正已经脏了,不如让您更脏点。”
苏岚双手无力垂在贺洲肩上,身体随着他的顶弄上下起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