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了多久,她泄了几次,小穴又痛又痒,淫贱放荡地用那张嘴讨好男人。
贺洲却迟迟不射出来,换了几种姿势,逼着她喊了不少骚话,才畅快淋漓地射出来,射在她的身体里。
欲望发泄过后,贺洲又是一副温柔深情的样子,不像做爱时的粗暴,而是紧紧地搂着她,含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温柔到要滴出蜜来,好似是一对情侣、一对夫妻。
苏岚累的虚脱了,身体像被碾过一样酸疼无力,抬个手都费劲,只能由着贺洲给她洗澡。
避孕药伤身体,可贺洲素来爱内射,但第一次做爱时还至少带了套子,后来也不知从哪知道她不易受孕,受孕率基本为零。所以除了第一回,后面每次欢爱都内射到最深处。
水早就凉透了,换水时,苏岚本以为贺洲会像之前一样,把体内的精液彻底导出来,毕竟以他们的荒唐关系,这不容出半点差错。
“含着睡。”贺洲抬起苏岚的屁股,缓缓抽出半软的阴茎,把带出来的精液抹在穴口。
接着,一个类似红酒木塞的东西堵在穴口,异物入体,苏岚扭了扭屁股,茫然无措地望着贺洲。
贺洲轻佻地说:“小妈,不是说要给我怀宝宝吗?”
算了,反正医生说她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