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掐着她下巴,让苏岚昂起头来和他对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搭上贺敬年,他满足不了你,所以又勾引继子,把父子俩耍的团团转,很得意吧?”
“那个糟老头子还要娶你,一千万可真大方,当年他和我妈结婚甚至连婚宴都没办!”贺洲咆哮道,憋在心里的话全部吐露出来。
胸膛剧烈的起伏,明显是气急了。
“疼……”苏岚侧开头,下巴被贺洲掐疼了,她轻声呐呐地说:“贺洲,你听我解释……你干什么!”
贺洲大力地扯起苏岚,翻了个身按在办公桌上,手肘抵在背上,使了巧劲逼迫她趴伏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撩起裙摆,对着撅起的两瓣屁股啪啪啪抽了几掌,发出清脆的声音。
苏岚闷声哼了哼,这才意识到贺洲还在为那个婚礼预算耿耿于怀,原本笑出来没多大事,分明是被贺敬年的做法给气到了。
“小妈,我说了,今天一天都要带着这串珍珠。”
手指游走在阴唇上,弹了弹小阴蒂,他又说:“可是小穴哭的太厉害了,要堵住才行。”
“你不会……我不要那个唔──”
话音刚落,贺洲中指和食指并拢,点了点粉嫩的穴口,借着滑腻的淫液轻易地插进去了,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