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痕迹。
然而还没等她喘上一口气,突然闯进小屄的肉棒,直接肏得她尖叫出了声。
这姿势入得深,傅其修又太大,她一下就到了顶。
她不断抽搐,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肚子一时胀得厉害,于是讨饶:“傅其修,你先出去……”
哪有用完就丢的。
傅其修当然没有理她,高潮中的肉穴把肉棒吸得很密,他不能停,一停非得交代不可。一手捞起绵乳玩弄地揉,一手捏住臀瓣又摸又打,下胯横冲直撞,他打桩似的顶,仿佛不知疲倦。
俩人上半身紧紧贴着,交合处亦是密不可分,闻蔓的两条腿大大分开,肉棒深嵌穴心,恨不得塞进沉甸甸的囊袋,阴蒂不知不觉中已然肿到男人每入一次就被耻毛磨得发痒的程度。
大床是实木的,买的时候闻蔓就看中了它的静音效果,结果这次却愣是撞出了动静。饶是细不可闻,但只要听到一次,之后就不容忽视。可想战况激烈。
闻蔓哼哼唧唧地叫,叫到后面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她没想到傅其修这般持久,前前后后她都高潮了叁回他仍金枪不倒,这怕不是天赋异凛。
“你好了吗?”她委屈得很。
傅其修耕耘不停,此时他们已经转战到床下,他问她:“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