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蔓说关茜想太多。
关茜却说这是女人的直觉,只因陆来问她的时候多说了一句话,他说:“你也可以带你的朋友来。”
“茜茜,他的意思是,你可以带,也可以不带。而且这是陆来在邀请你,跟傅其修没什么关系。”
关茜默然半晌,见她认真,小声嘟哝道:“好嘛,那你就当是陪我好了,那里我还没去过呢。”
闻蔓想了想,说:“我问问家里,没事的话我就跟你去。”
当天下午闻蔓就开车回了一趟家。
闻母最近迷上了插花,正坐客厅忙活,桌上花枝散乱,旁边的红木架上是才修剪完的芍药。
“我爸又去那边了?”
“估计是吧,听说肚子里的那个又在闹。”闻母瞧她一眼,见她气色不错,又朝厨房示意,“冰箱里有燕窝,去喝。”
“等会儿再喝。”
闻蔓挨着闻母坐下,拣起一枝废了的白花来掰饬,状似不经意地说:“要是生了儿子可怎么办?”
“生就生咯,该留给你的一样都少不了。”
闻蔓托腮,“你这样,我倒觉得自己之前那巴掌白挨了。”
“谁叫你冲动?你爸那人你还不清楚?顺着毛摸什么都给你,要耍叛逆他能把毛都给你拔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