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傅其修的面面俱到不是不让闻蔓惊讶。这人,考虑得也太周全了。即使面对突发情况,也没有被打乱阵脚。
那天出去按摩,关茜其实有说过一句话。她说,和傅其修这样的人做炮友,其实很容易引火烧身。
她当时不觉得,现在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
如果她才二十上下,还在上学,可能早沦陷在这接二连三的休帖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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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新的群子换上,闻蔓走出房间。
傅其修正在客厅打电话。他换了衬衫,黑色暗纹,迎着光站,几乎融进绿景。
闻蔓斜靠在墙边边等边看,待他结束通话回头,才慢慢站好。
“醒了。”傅其修放下手机,“饿不饿?桌上有早餐。”
“你吃过了吗?”
“现在。”
傅其修在她对面坐下,“一会儿我要去公司一趟,你可以继续在这里休息。中午会有人过来做饭,你直接告诉她你想吃什么就行。”
“不用,”闻蔓说,“我跟你一起走吧。”
海清别苑离市区远,也不好叫车,她得搭个顺风车出去才行。
“回家?”
她没点头也没摇头,“方便的话,送我到羌江口就行了。”
傅其修想起那天在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