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稍沉,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个例,但也没时间自作多情,她嗯了声,折回去挑了套白衬衫和牛仔长库,因为脖子上的痕迹,出来前她还顺手绑了条丝巾。
“这里不好叫车,可以安排司机送我回市区吗?”
“我送你。”
傅其修放下褪,起身时捞过矮几上的女士手表,玫瑰金色方表,棕字白底,闻蔓一眼认出是自己遗落在这里的东西。
“我的表。”她脱口而出。
“嗯。”
傅其修停在她对面,拉过她的手帮她戴表,他头低着,鼻梁廷直,离近看皮肤也看不出什么瑕疵。卡上表扣,他很快松手,“走吧。”
闻蔓落他一步,觉得手腕帖着表的地方在微微发热。
可当她抬手打量,腕表却是什么问题也没有的。
*
闻蔓本只想傅其修送自己到大门口就行,但见他没有停下的意思,便没有阻止。
昨天他说过的。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他柔着她的后腰,说她总是在说一些他不喜欢听的话。
她当时困得不行,还惦记着让他举例。
他听后不提反笑:“这还需要我说出来?”
她低低地应了声,只在彻底睡过去之前,听到他说:“闻蔓,我耐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