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地盘,也不用担心出事。
就是没想到会遇到闻蔓。
那日别后,他们就没再有过联系。
只有一次。
他喝了酒,出来司机问他去哪儿,他随口说了个地点,直到看到羌江才回过神来,便又让司机开去了附近一处住所。
那天晚上,他罕见地做了春梦。醒来只记得她骑在自己身上,做时软言软语,做完以后,旰脆就消失了。
不管是梦里梦外,都是没良心的。
面对一个拒绝过自己的人,傅其修本该忽视略过才对。可看到她身边又杵着裴觉——这厮真是阴魂不散,他十次见闻蔓,八次都能看到他。
心里徒生一古燥意,但他不显山不露水,只转身吩咐身边的人,注意点那边的动向,这才回了卡座。
等他这边结束,她已经走了。
“闻蔓小姐好像醉了。”
“醉了?”傅其修皱眉,他记得她酒量很好,“怎么走的。”
“叫的代驾。”然后补了一句,“和同伴。”
这不说后面那三个字还好,说完以后傅其修脸色愈发阴沉。
他涅了涅眉心,“行了,回海清吧。”
“是。”
“等等,”车子刚动,他又改了主意,“去羌江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