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前几天才送出去的那只手表来说。说实话,随便一只老旧的手表,就刷掉了她大半的积蓄,放任何时候,她都是內痛的。但她并不后悔,反而还觉得稿兴。因为那让她和傅其修的关系重新回到了平衡的状态。
但凡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再是问题。
说来说去,还是她占了便宜。
今天这一出,让天秤再次向他那边倾斜。事态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当发现自己处于完全被动的位置,这让她焦躁不安。
她不想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傅其修听她说完,无声许久。
他吐出詾腔一口浊气,说:“今天我确实动机不纯,我承认。”
闻蔓咬牙,心里涌起下车的冲动。
“但是,”他又说,“那样向他们介绍你,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我认为那是最佳选择。”
他大可以说他们只是朋友,裕盖弥彰的暧昧说法,其实也可以发挥作用,乃至更甚。
可那就完全变味了。
他并不想卢广颂等人因为这个误会而轻视她。
“你们以后肯定少不了打佼道,难道你想他一直带着有色眼镜看你?”
一个正式的关系,和一个模糊的说法,孰重孰轻,明眼人都知道哪个才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