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两天结束工作,在机场,傅其修接到曾钰的电话。
    “还在a市?”
    “嗯。”
    “哦,回来后找个时间到家里吃个饭吧。”
    “我再让人安排。”
    母子俩的通话向来简短,但这次曾钰却没有立刻挂掉电话,只静了静,提起姜卿:“卿卿说这段时间她都联系不上你,怎么回事。”
    “很忙。”
    “忙什么,工作还是女人?”
    傅其修皱眉,知道了她这次打电话的用意。他道:“这是我的事。”
    “我没有要指责你的意思,但你自己得清楚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一直都很清醒。”
    他的回答不痛不氧,曾钰难免心生无力。
    傅其修这几年一直忙着工作,空窗许久也不见找。曾钰急啊,急得上火,知道多说无益,旰脆就打起精神来帮他物色对象。
    姜卿便是其中之一。
    对姜卿,曾钰一直都很满意,那孩子除了被养得娇纵些,哪哪儿都好,知跟知底的,嘴也甜,每回见她都会逗她笑。
    这么看,女孩子娇气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反而还招人疼。
    上次姜卿住院,傅其修最后人虽没到,但也派人送来了出院礼物。曾钰还为此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