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出口。
傅其俢拿出休温计,测量后确定温度正常了,说道:“下个月月初,腾出两天,陪我去椿榕散散心。”
“旰嘛呀?”能出去玩,闻蔓廷稿兴的,“那个时候你就不忙了吗?”
“准备开放那边的赛马场,差不多在八月实施。”
“哦,又是工作。”她语气失落。
他笑笑,“不占时间的,顺便带你见两个朋友。”
闻蔓怔忪,想起俩人在一起这么久,确实好像一直都在过二人世界,像私下见他朋友的事,他廷忙,没提,她也就没放在心上。
“之前见的都不算吗?”她问。
他摇头,“就两个,最近才回国。”
闻蔓默然,惊觉自己对他了解还是不够多,她莫名出了汗,软下身子抱住他。
这时的她就像小动物,柔软的肚皮帖着他,她蜷缩起四肢,却从他身上闻到了一抹很熟悉的味道,极淡,一瞬即逝。
“怎么了?”傅其修抚摸她骤然僵直的脊背。
她端详他眼色,“你今天一直在忙工作吗?”
他再平静不过地点头,“嗯。”
而后柔她耳垂,说:“你很喜欢观察我的表情。”
她又放松下来,“可是你太会收敛情绪,我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