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他?”
傅其修蹙眉,他当然不会这么想,可他刚要否认,闻蔓就再次出声:“我以为你是了解我的,至少不会在这件事上对我有要求。可你这样,又和我妈当初的态度有什么区别呢?为了某件事而和闻嘲升大成共识,都没想过我会不会受委屈。你跟本不知道我和他之间的矛盾有多深,如果闻嘲升因为你的几句话就转变态度,那他这个爸爸我不认也罢。”
“闻蔓。”
她仿佛灵魂出窍,完全只顾说自己想说的:“从头到尾,你都觉得我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对不对?”
像是猜到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傅其修冷了脸:“不要意气用事。”
闻蔓充耳不闻,说:“你大可以去找懂事的。”
“什么意思?”
“分手。”闻蔓本能地颤了颤,却二次强调,“我要分手。”
傅其修坐直,抽了湿巾嚓手,说:“你现在不冷静。想好了再说话。”
他冷言冷语,一下戳穿了闻蔓的肺管子,长期以来积累的委屈从破口泄露,她直白地控诉道:“你看你,你又这样看着我。”
“你每次生气,都会摆脸色给我看,我本身就害怕你失望,看到你这样,只会不断地去检讨自己。你不让我玩车子,我就不玩,家里不让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