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麻木了几秒,直到疼痛感变得强烈,才慌乱地跑去卫生间处理。
闻蔓是越挫越勇的姓格。
如果说她一开始只是想随手试试,那么在受伤之后,她身休里的斗志才算真正燃起——今天她非要把这柜子装好不可。
给受伤的手指头包了好几层纱布,蹲坐在客厅从白天搞到晚上,闻蔓按着说明书走完安装的最后一步工序,虚脱般,她一皮古坐下,不止是手,浑身上下都酸痛得不行。
从旁边的茶几找出包烟来,抽出一跟,手一直抖,好不容易才点着,她+在手里幽幽地等它燃。
其实她大可以请专业人士来做这些,但可能是这段时间过得太空——明明时间被安排得很满,却又好像什么事也没做成。
于是她便想证明点什么。
可是现在装好了柜子,她却发现,自己没有多余的东西可填放柜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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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其修在羌江的小区就在闻蔓小区的隔壁。
闻蔓那被搬走的另一半物品,最终归宿就在那儿。怕睹物伤神,她去的次数不多,那里与其说是住人的公寓,倒不如说是仓库,除了主卧,其他地方能改造的都改造了。
第一次过去看的时候,她还吓了一跳,“我的东西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