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那里难做,所以想做中间人缓和我和闻潮升的关系。”
闻蔓替他说完,又道:“但我也直说了,这是没办法的事,我无法选择我的原生家庭,就算是你也不能帮我做决定。说难听点,在这件事上你们都是旁观者,你们懂什么,凭什么要要求我跟闻潮升和解?难道就只有这么一条路能走?”
她越说越气,“你知不知道我那天和闻潮升见面,他往我脸上扔卡,划破的地方一个星期才完全消掉。我当时怕你知道,往伤口化妆,还搞了个什么狗屁烛光晚餐,结果你还不是觉得我不懂事!”
傅其修在她说后半段话时神色突变,“他又打你?”
他脸色一下变得极差,闻蔓被吓住,讷讷道:“他就是那种暴脾气,我习惯了。”
傅其修鲜少有不冷静的时候,除了上次情绪失控,也就是当下。因为他自以为是的决定,害闻蔓受伤,这比任何情况都要让他愤怒。他反复克制,才阴恻恻地开口:“你应该早点和我说。”
“那不重要。”她情绪不高,“我当时只想和你分手。”
“……”
车厢里无照明,羌江下游人烟稀少,黑暗让突然的沉默变得诡谲,久了闻蔓难免后怕,她胳膊刚碰上车门,却被傅其修拉了回去。
“对